泪水濡湿面庞。江述白还在温声安慰着怀里的沈瑶,
他似乎没意料到这件婚纱对我来说如此重要。毕竟在那场荒谬的婚礼上,连新郎都没有,
这件婚纱又有什么意义?江述白见我哭的颤抖,连气都换的不大顺畅,
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和犹疑。但随即又被怀里哀泣的捂着脸的沈瑶转移了注意力。“妈的,
哭什么哭,没看见瑶瑶都不舒服了吗?”“你想让江家成为笑话吗?
”江述白听着楼下传来的宾客好奇的讨论声,脸色阴翳的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。
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用力钳住我下颚,迫使我张开嘴。烟头中心的温度约有七八百摄氏度。
哪怕已经是半熄灭的烟头,触及到的温度也依旧骇人。江述白捏着我的下巴,
不顾我的挣扎和恐惧,将烟头塞进我嘴里。虎口压住唇角,不允许我有半分吐出来的机会。
舌尖有一瞬间的麻木,鲜血顺着唇角流下。我嘶哑的张着嘴,被他扔在地上,
再也发不出一丝细微的哭声。“沈星晚,你要是再乖点,两年前的事我就不追究,
你还能继续做我的江太太。”“可你要是再露出你那狠毒性子,
我就把你丢进你妈待过的红灯区。”3.两年前的阴沉雨夜里,
江述白质问我为什么隐瞒私生女的身份接近他。浓厚的自卑感压着我开不了口,
只能看着他神色迷惘的走出沈家。他怨恨沈家设计他,迫使他和我成婚。
这场葬礼也成了一个笑话。江述白将我拖进浴室,面无表情的用冷水将我浇醒。
畏寒的腿部和身上的伤口都在发颤,我迷蒙着醒过来,
无法阻止他用冰水冲刷着我软烂的口腔。细碎烟灰混着血丝被吐出,江述白嫌弃的看了一眼,
随手丢了件衣服盖住我身子。“把自己收拾好了再下去,别给我丢脸。
”他手指揩到我颈后的蝴蝶纹身,撩起湿发后看了一眼,眼里藏着讥讽。
“别什么东西都要同你妹妹学,你和她能一样吗?”我蜷缩着身子躺在冷水中,
无法分辨出他在说些什么。只看着他抽身离开,去卧房里安慰受惊的沈瑶。那个蝴蝶纹身,
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