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事?”我故作轻松地调侃道。毛不平急促地道:“李哥,张扒皮死了!”我心头一惊,
才梦见撞死张岳,他就死了,怎么会如此地巧合。毛不平听见我不说话,又叫道:“李哥,
李哥......”我回过神,语气压得很低:“那他是怎么死的?
”毛不平语气凝重地道:“被大卡车撞死的,他那辆雷克萨斯飞了出去,油箱破裂,起火后,
根本逃不出去,连火化都省了。”听到张岳死亡的情形,
我感觉到一股凉气嗖地一下子从脚底直冲脑门,手机都拿不稳了。
我的梦和现实发生的事情一模一样,想想都吓人。“李哥,我正在赶往张扒皮的葬礼。
你大概什么时候到?”“我收拾一下,马上来。”下了楼,我没烟了,转到小区的东侧,
那里有一家24小时便利店。刚走到东侧的盐明路,我闻到空气里飘着一股刺鼻的汽油味儿。
远处拉起了警戒线,警车上的警灯忽红忽绿地转动着。旁边有一辆大卡车,车头凹了进去。
这辆车贴在车头玻璃上的擎天柱没有右臂,与我梦里的一模一样。
我打电话给毛不平:“小毛,张扒皮发生车祸的地方,是不是在盐明路上?
”毛不平道:“李哥,我还没告诉你,你怎么就知道了。”“事发地点在我的小区附近!
”“哦,怎么会这么巧。”毛不平正在开车,我们没有多聊。诸多的巧合,
构建出一个牢固的恐怖屋,身处恐怖屋中的正是我。3我走进便利店,今晚的收银员,
名字叫小怜。她是一个哑女,平时沉默寡言,眼神忧郁。据便利店的老板说,她是个孤儿,
无依无靠。前段时间,小区里有户人家丢了狗,非得说是小怜偷的。
丢狗的那家女主人真不是个东西,扯着小怜的头发,抡了小怜几个耳刮子。我当时在场,
忍不住拉开了那个撒泼的女人。没几天,那家的狗找到了,被剥了皮,
血淋淋地扔在那家人的门前。后来,小怜每次见到我,虽然不笑,
但看我的目光比别人多了一丝柔和,我能感觉得到。“要一包红南京。”我亮出付款码,
小怜扫了钱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