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边传来水渍交缠的声音,那是成年人心照不宣的亲密。林小绵嘤咛出声,
我似乎能够想象到两人交缠在一起的模样。那些未知的领域,曾经是我的专属。我顿了顿,
抱起欢欢的尸体摸索着向门外走去。一步一步,我走的很慢。
林小绵曾经亲自给我铺设的盲道,在周岩来了之后就被不小心拆掉了。
我只能凭着记忆不断摸索,直到碰到大门的把手。小院门口,
我和林小绵刚在一起的时候曾经种下一颗樱花树。我们约定好,
以后七老八十了就躺在树下欣赏着自己亲手栽下的樱花。此刻,却成了欢欢的坟墓。
没有趁手的工具,我徒手刨开了地上松软的土壤。直到双手血肉淋漓,
我才肯接受欢欢终于离去的事实。将欢欢安葬好,我捡起盲杖,回头望了一眼居住的小院。
虽然三年未见,我却总能精准描绘出它的一草一木。
我实在是太想和林小绵在这里相伴到老了。只可惜,一切都变了。现在的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