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楠看我魂不守舍的样子,转身掏出了一瓶没有标签的药丸。“这个药能安神,每天两颗。
”自从昨晚的事后,我隐约感觉到沈楠对我的恶意不只是抢我老公和代孕这么简单,
便下意识拒绝了她。“沈楠也是为你好,病了就要吃药。”叶霖眉心紧皱,把药推到我面前。
我扭头推开他的手,“我没病。”叶霖的眉眼间染上愠色,更用力地把药递到我嘴边。
“听话,吃下去。”他的力气很大,似乎要掰开我的嘴强行喂进去。但连标签都没有的药,
我根本不会吃下,便抿紧嘴瞪着他。沈楠看我俩僵持,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,假装劝和。
“欢欢这种情况是产前抑郁情绪不稳定,叶霖你不要着急。“实在不行,
我们送你去精神科看看?”我听见精神科,瞬间软了下来。现在不是硬碰硬的时候,
沈楠是医生,万一她从中操作,后果不堪设想。“好吧,我吃。”我顺从地拿起药,
“给我再倒一杯水,冷了。”他俩松了口气。我趁着他们倒水不注意,把药放在兜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