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心偏得太离谱了。管家还要给宋清欢打电话,我制止住了,打了也没用,
结果只会让我更心里发寒,不用验证,人心是禁不起验证的,我活着就是个笑话。太阳西下,
我无力的躺在床上,听着楼下餐厅时不时传来的笑声,心里五味杂陈,
他们的热闹我从来没有真正融入进去过。许久后,宋清欢推门而入,
她“呀”的了一声:“砚书,原来你在家啊。”这要换做以前,我会第一时间回应她,
可现在根本没心情出一声,也未看她一眼。宋清欢一愣,伸手覆上我的额头:“亲爱的,
你哪里不舒服吗?”说完,她好像想起什么似的,笑道:“你别担心,医生说予安无大碍,
让回家好生修养,爸妈做主让他住进了咱家,你以后可别再针对他就行了。
”她以为我是在忧心梁予安的身体,怕自己伤了人才郁郁寡欢,真是可笑。
“我没碰梁予安一下,是他自己弄湿全身嫁祸给我的。”闻言,宋清欢明显一愣,
随即脸上呈现出了然的笑意,主动窝到我怀里,语气有些撒娇:“亲爱的,
以后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。”“还有管家说他儿子带女朋友跑到咱们床上胡闹,
那女孩在楼下卫生间还用了验孕棒,让你产出了误会。”“砚书,实话跟你说,
见到梁予安第一眼时我确实有些恍惚,以为是之舟回来了,所以有了些超出理智的行为,
当然绝没有到实质性的一步,我想明白了,我跟你才是夫妻,况且我们的十年之约马上到了,
我还要跟你过一辈子呢。”关于床单和验孕棒的事儿跟管家的说辞一模一样,
我心里升起不明的情绪。她又往我怀里钻了钻,语气诚恳:“砚书,请你相信我,
我跟你在一起十年,跟沈之舟才三年,经过梁予安的事,再来十个八个跟他像的人,
也别想捍卫动你在我心里的位置。”刹那间,我心里一暖,当年我和她结婚后,曾经约定,
用十年时间携手让公司走出困境,更上一个台阶,如果十年后,我俩仍然没感情,
会和平分手。可在相处间,我们都被彼此认真做事坚韧不拨的性格所吸引,在第五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