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又哭了?”他皱眉,用手指擦过我的眼角:“不过是走个过场,相好而已,
我就想看看她什么时候服软。”说着,口袋里的东西掉出来。一份遗嘱,
上面写着要把所有财产都给林月娥。傅砚辞清了清嗓子,摸摸鼻子。没说什么。
随我步入大厅。一切很顺利。我年纪大了,有轻微老年痴呆,记性不太好。
见到生人总是说不出话。只能用头部动作回应。“是自愿离婚吗?”“是。”我点头。
“两人感情是否破裂?”“是。”我点头。“一个月冷静期,一个月后再来。
”傅砚辞拿起文件。刚走出大门就掏出手机,低头编辑信息。手机震动不停。
林月娥的信息接二连三地涌来。傅砚辞转发给她的银行转账回执,
附言写着:“这下该满意了吧?晚上等着我!”我点开她的头像,直接拉黑。刚放下手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