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害怕无助,细细的声音还透过门缝传出来安慰我,“妈妈不哭,大宝小宝不疼,
我们乖乖的,肯定不乱动。”是我没用,我连自己的孩子都护不住。眼前阵阵发黑,
我身子一软,倒在了卫生所地上。陈母是接到邻居报信,急匆匆从村里赶来的,
正巧看到我呕出黑血,再看到我怀里没了动静的孩子。她眼前一黑,要不是旁边的扶着,
早就瘫在地上了。“这都是建军干的?那个畜生!畜生啊!把人给我叫回来,
看我不扒了他的皮!”可邻居刚跑去饭店找人,就被陈建军的亲戚拦住了,
说陈科长正陪着县里领导和白家亲戚,天大的事也不能去打扰。陈建军还托人传话,
“只要家宝没事,让他干啥都行。”白秀莲那边,酒席上人人都夸她有福气,
找了个有情有义的好男人。这些年,这种明里暗里的羞辱有过多少次,
哪次不是让我成为全厂全镇的笑柄。陈母抢过旁边人手里的布包,就往外冲,要去饭店理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