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会说「我会保护妈妈的」的念念没了。我发不出任何声音,喉咙里彷佛有着什么东西。
巨大的悲痛和绝望瞬间将我吞没,眼前一黑,我失去了所有的意识。再次醒来,
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。季言彻坐在床边的沙发上,烦躁地抽着烟。看到我醒了,他掐灭烟头,
走了过来。「医生说你刺激过度,暂时性失声了。」他的语气里没有关心,只有不耐烦。
「念念的事,只是个意外。」「医生说手术中大出血,没抢救过来。」他避开我的眼睛,
声音有些发虚。「我已经给了那家诊所封口费,这件事就到此为止。」「对外就说,
念念是突发恶疾夭折的。」夭折?我死死地盯着他,眼睛里几乎要流出血来。
如果不是柳莺莺贪婪地要两颗肾!如果不是他纵容默许!我的念念怎么会死!
我猛地从床上扑过去,张开嘴想嘶吼,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。我用尽全身力气,抓挠他,